好的对策,但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相公跟着提心吊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先前跟着苗氏去外面请证人的婆子回来了。
尾随她而来的除了苗氏,还有好几个衣着朴素的乡下妇人。
温婉一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位正是当年被她和宋元宝整治过的刘寡妇,旁边年纪稍大的姓孟,温婉出嫁的时候在温家小院见过她,是为她梳头那位祖奶奶的大儿媳,余下的两名妇人,其中一位四十上下,正是当初煤矿案宋老爹躲过一劫宋家摆宴时在饭桌上被宋婆子贬损得险些吐血三升那位宋家婶子,最后一位约莫有五六十岁,温婉瞧着面生得很,不记得在哪见过。
一看这阵势,温婉便知对方是有备而来。
能同时把这些人弄到京城齐聚一堂,想来幕后之人没少在这件事上花心思。
宋姣见到几个人差不多都是熟面孔,霎时间白了脸,无措地看向温婉,“三婶婶,怎么办?”
温婉还没说话,进宝就轻哼,“爹爹还在呢,谁也欺负不了娘亲。”
宋姣虽然不怀疑三叔,可眼下情况实在是出乎人意料,分明是陆家老太爷的寿宴,如今却成了三婶婶的主场,明显有人在背后设了局,提前就把这档子人从宁州接来安置在京城,等的就是这么一天。
也就是说,三婶婶来参加今日的寿宴其实是一头钻进了圈套。
到底什么人心思如此阴毒?
宋姣心下愤懑不已。
苗氏几人已经在堂中站定。
大抵是找到了人撑腰,苗氏一改先前那副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样子,这会儿看向温婉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与挑衅。
高居主位的陆老太太喝了口茶,冷笑一声,“你倒是准备得挺齐全。”
这话是在讽刺苗氏处心积虑。
事已至此,谁都看得出来有人设了局等着温婉,可她们关心的不是设局之人,而是温婉的真实身份。
那一张张八卦脸上,无不写满了好奇。
看戏的人无非都是一种心态——看到你不痛快,我就觉得痛快了。
宋姣气得脸色铁青。
温婉暗暗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稍安勿躁,尔后看向苗氏,“让她们说说吧,自己都知道些什么。”
温婉淡然无波的反应,显然再一次让苗氏觉得意外,她愣了会儿,让孟氏先说。
孟氏是个乡下人,去过最体面的地方也就是平江县城,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被点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苗氏劝她,“别紧张,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么多人在呢,谁也不敢拿你怎么着。”
孟氏这才哆嗦着牙关道:“二、二十多年前,温老二还是个货郎,为了生计,他成天挑个担子走街串巷卖小玩意儿,后来生意有了点起色,他就在县城里做,隔上个把月才回来一趟。
我记得有一回他出去的时间特别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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