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吗?”
唐初不言语,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廖斐清才道:“当然不是,堇色是妖灵,她本就不惧怕任何法器,而且堇色白天是不能出来的。”他把御妖剑插回到背后的剑鞘里“妖怪还没有死,这一回我想捉活的。”
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我和幺三跟着他,然后就自己一马当先的奔过去了,幺三这种事情向来不落人后,亦不过眨眼功夫两人俱已没了踪影。
现下凉亭只剩下我和廖斐清两人,我故意没有跟去自然不是怕廖斐清带着堇色跑掉。
唐初既然放心留廖斐清一个人在凉亭里,就会有把握廖斐清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留下来,不过是因为心里还有诸多疑问想问一问他。
廖斐清此时的情绪慢慢好了一些,他小心翼翼的把堇色兰又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给我倒了一杯茶。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手中握着的一杯茶蕴蕴的冒着淡淡雾气,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给我倒茶,莫非他之前的疯病还没有好?
我默默接过,做作的笑了一个,装作轻描淡写道:“廖公子,我心里有诸多疑问想问一问你。”
廖斐清没有看我,他在用一方雪白的丝帕轻轻擦拭堇色兰的叶片。
“六月姑娘的疑问我会给你解答,只是却不该是这里。六月姑娘先喝茶。”
我一愣,低头喝茶,廖斐清这是什么话,不该是这里那该是哪里?
但是而后我就知道了答案。
从我脚底慢慢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我惊讶的低头查看,发现连着我坐着的椅子的整个一块正方形地面都在慢慢往下沉,不......好像廖斐清坐着的椅子也在慢慢往下沉。
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力气,这真是一件令人着急的事情。
我死命的想扣住手旁的石头桌子,待发现连石头桌子也在下沉的时候,终于死心了。
突然觉得好累,眼皮已经重的抬不起来了,朦胧中只记得廖斐清正在对我笑,这种笑容看的人心里无端的就升起一股寒意。
我的头这几天很受罪,被廖斐清先时打的伤还没有好,现在又因为迷药的残留而头疼欲裂。
以前在话本子里看的果然没有错,总会有那么多居安思危的富贵人家。他们没事做就会在自家房子底下打洞,要么是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藏着一些金银珠宝。
而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廖府在地下打的洞,只不过这个洞打的有些奢华,奢华的可以称之为地下廖府。
头顶密密麻麻镶嵌着的夜明珠把整个地下都照的犹如白昼。
我躺在床上,被一张绣满紫色兰花的锦被给包裹着。
廖斐清坐在我床前的一张椅子上,手上不意外的抱着堇色兰。
“六月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我往床脚缩了缩。
廖斐清嘴角慢慢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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