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衷心的。”
说到这,蒋重锦眸光一冷,“事到如今,其实你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了,我本想留你一条贱命,可你既然不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闻言,迎月一脸惧怕,“我...我可以说,只是,冯姨娘那边想要我的命,只要您能保住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可以说。”
“你背叛了我和夫人,按理说要杖毙的。”蒋重锦漫不经心地说:“只要你说出真相,我只能保证不杖毙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一会我直接让人把你拖到后山杖毙就成。”
迎月本就冷得直打颤,如今听说要被杖毙,更是吓得两排牙齿直打架。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与其现在就死,不如供出真相,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是...是三爷让我打听前院的消息,冯姨娘和二姑娘也知道,就是她俩把我交给康王的......”
“三爷还骗我,说是会纳我为妾,谁知他居然不守信用,还想趁我睡觉要我性命,呜呜......”
其实,即便迎月不说,蒋重锦也猜了个大概。
如今听了迎月的话,眼底冷意更甚。
蒋重锦说话算话,让人把迎月悄悄送出了蒋府。
只是迎月身上衣服单薄,又被泼了冷水,浑身湿哒哒的。
外头天寒地冻,能不能留住这条命,就看迎月的造化了。
等到蒋重锦处理好这些事情,已经是子时。
京城到处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蒋重锦也让仆人在院子里放了爆竹。
而他自个,则进了前院内室。
陶氏一直坐在内室等自家夫君,见蒋重锦进来了,她上前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蒋重锦:“孩子们都睡了?”
陶氏:“嗯,他们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我便让下人抱下去歇息了。”
夫妻俩洗漱后,便双双歇下了。
此刻,陶氏依偎在男人怀里,“锦郎,迎月背主的事儿,是不是冯姨娘她们所为?”
蒋重锦点点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与妻子听。
“迎月落得这个地步,那也是她咎由自取!”说起迎月,陶氏不免心寒。
想她待迎月不薄,迎月却向着二房一家,背叛了她。
陶氏:“至于二房一家,我自问咱们也算对得起他们了,可她们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想要勾结外人害咱。”
“这次的事情,说来也怪我那天多嘴一问,我要是不多嘴问你,迎月也就不会听到咱们的话,更不会闹到皇上面前去!”
蒋重锦:“两口子说体己话,那不是很正常么,况且你也是关心我,主要还是迎月勾搭上了蒋怀哲,就算她这次不背叛咱,难保下次听见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也幸好这次事情闹得不大,皇上根本不信康王和迎月的话,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那日多嘴一问,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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