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穿一样的衣服,就不能好好学习似的。
她觉得很奇怪,十七八岁这个年纪,上高中的中国女孩子们,好像她们除了学习以外,什么样的美丽都不能拥有,不然就是罪大恶极,就是坏学生。
头发的长短,衣服或是配饰,手上随便戴的哪个镯子,甚至就连刘海的长度,他们也要管一管,长一点都不行,严格到近乎讨厌。
真奇怪。
化妆倒不至于,因为整套下来确实麻烦,也耽误睡觉时间,她平常也懒得化,随便涂个草莓味润唇膏就去上学了,结果还要在门口被拦下来,反复盘查自己是不是涂了口红。
很无趣。
她天生叛逆,桀骜,小学时因为不满老师只偏爱成绩好的学生,就当面指出来,老师面子受挫,罚她站在走廊外面反省。
别的小姑娘被训一句就委屈的直掉眼泪,她却还能若无其事地背着手,专心致志地数着地上爬过去的蚂蚁,然后等着友娜接到老师的电话,过来捞她。
就连之前和钟宇打架,把那个死胖子打成乌眼青,学校老师让她写检讨,她也不写。
“为什么不写?”教导主任气得对她拍桌子瞪眼。
“没必要,不想写。”友枝一脸无所谓。
“你打人就不对!”
“哦。”
“……”
按照友枝的逻辑:钟宇那小子故意毁了她的画,不道歉,跟她叫嚣出言不逊,就是欠打。
不仅如此,她还觉得打轻了呢。
自己既然没有错,那为什么要道歉?而且就算要处罚,那也应该一视同仁,把长期出言侮辱她、欺负学校低年级同学的钟宇一起处分了。
不能谈拢,那就转学了。
事后,友娜很无奈地问她,“闺女啊,你哪怕服点软呢?”
她坐在车上,撕碎了学校开的严重警告单,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后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着。”
本来以为转学之后会好一点。
一开始确实觉得比原来轻松一些。
直到她了解到之前发生的“猥亵未遂”事件。
偏偏在这件事发生之后,赤锋中学的校服裙子就立刻改成了裤子,这一举动不得不让人多想。
友枝对此不敢苟同。
“为什么要换掉之前的裙子?学校的换衣室充足,课间也长,不存在时间或空间不够的情况。”
“你总穿裙子,上体育课多不方便,老师这是为你好!”张梅见硬的不行,就打算来软的。
“体育课在周一和周五,今天才周四,不影响。”女孩说。
“现在天气已经变凉了,你这出去万一喝风着凉、生了病的话,我们可担不起这责任。”女人说着,脑门上开始止不住地冒出“井”字。
有点难缠啊这孩子。
“我妈说出了一切问题都由我自己承担,她不会怪罪学校。”友枝说。
张梅:“……”
“你无论如何就非得穿裙子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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