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保举之人,一起连坐!”中年紫衣官员挥了挥手,马上走出两个兵丁,将一脸苍白的马脸青年士子绑了起来。
“相公,冤枉啊!相公”马脸士子挣扎道:“相公,我没诡冒姓名,我就是刘成洲!相公,我真是刘成洲.”
见周围议论声不断,中年紫衣官员示意兵丁暂慢动手,对着马脸青年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也罢,要是这么不明不白定你罪,你心中必是不服。”
中年考官朗声道,“老夫韩琦,此次会考的“知贡参”(主考官)。老家相州安阳。”一指马脸青年,“不巧的很,你诡冒姓名的这个刘成洲,我认识。离我祖宅不远,其父亲是个皮货商人,此人今年三十,和你一样也是马脸,从小就聪慧过人,十三岁考取秀才,十八岁考中了举人,可惜考了4次会试,均是落榜。没承想他竟然堕落成如此,找人替考。”
马脸青年面如死灰,一下就瘫软在地他这辈子算完了,不仅会被革除学籍,而且还会被流放五百里外充军,到时候脸上还会刺字
韩琦挥手:“带走!”
轮到王立冬时,检查的兵丁和几个考官都是眼露诧异,实在是他带的东西有点多,被子枕头,炉子,炭饼,各种生熟肉干,洗净晒干的大米,挂面,煮熟的鸡蛋,烘干的蔬菜,各色果脯和时鲜水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野营玩乐的。
主考官韩琦打量了下王立冬,帅的有些晃眼,拿过考牌看了看,“齐国公齐海是你什么人?”
王立冬拱手道,“正是家父。”
韩琦点点头。
顺利的通过搜检,查到这次的号舍后,王立冬就和盛长柏告了别,按着标识,找到了今后三天的临时居所。
闻着空气中阵阵翔味,看了一米外的厕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竟然被分到了‘臭号’,而且是最靠近厕所的一间。
这运气也太差了点!
或者,有人故意为之?
此时多想也无用,既来之则安之。
王立冬先把行李放好,解开大布袋,找到一个小布包,打开后,只见里边整齐叠放着半打白棉纱做的口罩和几个香囊。
取了一只口罩戴上,抽了抽鼻,效果非常不错,再在衣领处挂上只香囊。
搞定!
仔细检查了一番号舍,这次倒是没再多出什么小动物。
取出扫帚和抹布,认真打扫了一遍,拼好木板,坐下后,拿过喜鹊送的竹篮。
刚才进门检查的时候,被兵丁翻验过了,一盒子状元糕、一只坐垫加一对护膝。
取出坐垫,摸了摸,很暖和,狼皮做的,放在pg底下试了试,非常奈斯。
至于护膝,暂时用不上。
打开木盒,挑了块状元糕,掀开口罩,塞进了嘴里。
嚼了两口,他就知道是如兰的手艺。而且出炉不超过半天。
这丫头,有心了。
还没发放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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